【前言】
……這同居範圍有點大,整個東南派。(咳)
手機排版,還望見諒。
學妹點的一份憫四上桌啦!
……然後文不對題啥的,怎麼覺得好像已經是定番了?(掩面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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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01.相擁入眠
那天是個很冷的夜晚,大雪不斷落下,簡直刷新了東南山上的最低溫。
發現怎樣往自己的炕裡填炭火也不夠後,四海果斷的跑進了憫世生的房間內擠上了床。
「……拜弟?」憫世生睡眼惺忪,撐著精神問了一下自家拜弟,順道緊了緊被子,把人攬入懷裡,「發惡夢了麼?」
「只是天太冷了,拜哥不介意跟我睡一晚吧?」四海笑了聲,把冰涼的手指蹭入憫世生的頸窩,「哎,拜哥,你怎麼抖了一下。」
「你啊……」憫世生大嘆一口氣,被凍了一下後他也清醒了,「可別後悔。」
▽▽▽
隔日四海遊俠稱病謝絕見客。
那日,東南派眾人只覺得他們教主似乎把春天提早帶來了東南山。
02.一同外出購物
「拜哥,這次還有要購買什麼嗎?」繁華的街上,四海又隔開了一隻竊盜的手,內心暗自盤算著還有多少盤纏可用,手牢牢的牽著憫世生,以防走散。
憫世生確認著清單,半晌才抬起了頭。
「大部分物資都已到位,剩下的……」憫世生笑了笑,眼睛愉快的瞇起,「一起出去看你的新衣服,如何?」
面對憫世生的笑意,四海卻是面有難色。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
拜哥的品味,真是讓人難以恭維啊。
03.半夜一起看恐怖電影(現代paro)
『啊啊啊啊啊啊——』
電影裡的演員發出了高分貝的尖叫,另坐在電視機前的兩人齊齊一縮。
「叫得真難聽……」四海嗆咳了一下,「害我被口水嗆到。」
「……是啊。」憫世生的語氣有著機不可察的僵硬,伸手揉亂了四海的頭髮。
「拜哥你幹——」
憫世生趁機吻了上去,順手關掉了電視。
「還是聽你叫比較順耳啊,拜弟。」鎮定的說完話,憫世生卻只接收到四海充滿不信任的眼神。
「……每次看恐怖驚悚電影都這樣,拜哥你該不會是怕——唔。」
憫世生直接用脫掉上衣對方堵住了四海的話跟臉。
「哪的話。」
會怕恐怖片什麼,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04.一方的起床氣
【上接題一】
雞啼聲嘹亮的迴盪室內,天空仍是一片漆黑。
四海神清氣爽的睜開了眼,暗自盤算著今日該接見的人與該處理的事,一邊下了床——
這一掀開被子,就壞了。
冷風灌進被窩,驚動了睡在裡層的憫世生。
「……拜弟。」憫世生眸半睜,聲音低沉,「昨晚愚兄顯然讓你不夠盡興啊。」
要糟。
四海腦內警鈴大作,正待逃跑,卻是被憫世生一把扯回被窩內。
「無妨,不夠的份現在補上。」憫世生壓上四海,將人的雙臂高舉過頭,用單掌扣住,一屁股坐在四海的腹上。
「拜哥——」四海尚欲掙扎一番。
「今日四海遊俠因病謝絕見客,東南派教主憫世生代其處理一切事物。」
憫世生勾起冷然笑意,竟讓房間溫度又下降了數分。
四海只覺得今日要完。
05.做飯
四海遊俠擅長做飯。
也許是時常在外行走,他練了一手好廚藝,控制火候的部分更是爐火純青。
也因此,在四海定居東南派後,憫世生的臉越來越圓,直到最後四海終於被看不下去的冰尋嚴厲警告禁止再做宵夜給東南派教眾——自然,包含教主在內。
憫世生終於瘦了下來,只是有好一陣子,宇文冰尋總會覺得背後有股幽怨的視線。
06.大掃除
「年節又到了,是該大掃除了呢。」憫世生搖著扇子,悠閒的呷了一口茶,「今次愚兄負責哪裡呢?」
「……拜哥,你坐著就好,拜託別動。」四海趕緊給憫世生的杯裡添了茶,讓對方即將站起的動作停了下來。這邊才剛安心,四海眼神微微一瞟,正好看見冰尋在外邊比了一個拇指。
……想來大家都清楚拜哥是家務事上的白癡啊。
四海默然,只是又燒了一壺茶,奉上點心,讓憫世生吃得不亦樂乎,完全忘記大掃除的事。
07.瀏覽過去的照片(現代paro)
「拜弟,你看我找到什麼。」憫世生笑吟吟的拿著一本相簿,「這都好久了呢。」
「是啊,這好像是我們初見面時期的照片了吧?記得那時跟拜哥一見如故,便結了金蘭交……」四海有些懷念的湊了過來,「誰想得到後來會變成這樣。」
「哎,誰說義兄弟不能是情人的?」憫世生笑著把人拉進了沙發,翻開相簿的第一頁,「這張啊……是九龍生與我們去溯溪時的照片呢。那時是你掌的鏡?」
「是啊,孤雲跟冰尋還有怪腳肉腳那時是在另一頭吧?」
「是呢,下一張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合照了,一樣是你掌鏡呢。」
「下一張大合照記得就是拜哥你拍的了吧,能把大合照硬是拍出一股劍俠風,拜哥也是不容易。」
「拜弟讚謬了,噢,還有這張……」
終於將相簿翻完,憫世生的臉色卻是奇怪起來。
「拜哥,怎麼了?」
「沒有半張與你的合照。」
「咦?那不是因為那天是拜哥與我輪流掌鏡嗎?」
「……拜哥現在就補回來!」
「哎?」
08.吐槽對方的生活習慣(現代paro)
「請吐槽對方的生活習慣。」當冰尋捧著題紙唸出題目時,憫世生與四海齊齊愣了半秒。
一陣沉默後,憫世生有些猶豫的開了口。
「……每次總是比我早起來?」
「那是拜哥你睡太多了。」四海秒回了。
冰尋在旁跟著用力的點了點頭,她每次跟憫世生約總是要特別拜託四海,否則估計是見不到人的……因為睡死了。
「拜弟啊,你到底站在那邊啊——」
「一天睡超過15小時的你目前沒有人權!」
「……嚶。」
09.相隔兩地的電話>相隔兩地的書信
憫世生獨自坐在書房裡,細細端詳自己方才寫就的書信。
" 四海吾弟:
數月未見,未知賢弟任務進行可還順遂,此次與魔教議和事關重大,望賢弟慎重以待,更要提防魔教教主突來暗襲,今回魔教提出議和時機實是太過湊巧,或有蹊蹺,賢弟需得小心注意。
另,此信送達你手中之日,當是立夏將至之時,拜弟可要好生注意,平時拜弟所著服裝由獸類毛草裝飾,在夏日必然酷熱難當,還是換一套吧,愚兄已請宇文姑娘訂製一套輕便服裝,與此信一同寄出,切要珍重身體。 "
「這樣應該就行了?」細細推敲過信件內容,憫世生將信件封入包裹之中,「宇文姑娘,麻煩你——」
「教主,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寄信了。」宇文冰尋啪的一聲將信封拍在桌上,「包裹已經送到教主房內了,您該慶幸一開始您便指定由我處理四海寄來的包裹。」
「哎呀?」
宇文冰尋忍了兩秒,最終還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沒羞沒臊也該有個限度!送玉勢是什麼意思!」
憫世生愣了幾秒,才尷尬的咳了一聲。
「是吾疏忽,忘記告訴宇文姑娘,那是和談可能有變的暗號,玉勢是空心的,可曾確認內中之物?」
「……教主,我再怎樣像個男子也終究是女人好嗎!」到底是誰會去確認玉勢內是什麼啊!
……咦,等等。
冰尋一瞬間明白了這兩個人的思路,卻在想通之後露出了更鄙視的表情……不過,還是不得不佩服一下。腦袋轉到這上面也真是不容易?
10.早安吻
「……唔。」微擰著眉頭,四海睜開了眼睛,只覺得頭有些悶痛。
此時天尚未亮,雞才方啼,四海卻是瞥見自家拜哥獨飲的背影。
「拜弟,你醒了。」憫世生回過了頭,眼神清亮,「酒量尚未到家啊。」
四海艱難的想了許久,才好不容易回憶起昨晚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拜哥,灌我酒的可是你。」說好的對飲呢?
「哎,拜弟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實在有趣啊。」憫世生搖了搖羽扇,掩住半邊臉,輕輕一笑,「忍不住便多灌了幾罈。」
「……然後喝了一晚上?」
「唉,喝了一晚也沒倒,愚兄酒量是不是又變大了?」話畢,憫世生走到床前,俯身給了四海一個吻,「喔?這倒有趣,愚兄有些醉了。」
濃烈的酒氣熏得四海都暈了起來,卻還是忍不住笑了。
「想來四海酒烈,僅一口便讓拜哥顯三分醉態。」
「那讓愚兄更醉幾分可好?」憫世生衣領猛的被四海一扯,才瞪大眼就被四海給吻住,然而唇舌交纏之間,四海卻是更顯醉意,顯是被酒氣給熏的。
人不醉酒酒自醉,甚是有趣。
憫世生嘴角微翹,心情更是愉悅三分。